秦不凡气得脸色铁青,偏偏又不敢发作。
他完全想象不到,杨芷欣是用了什么手段,破去了宅子的煞气。
自己引以为豪的结阵手法,在对方面前,简直滑稽可笑。
但要让他真的磕头,他又怎能咽下这口气?
这老脸,又该往哪儿搁?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老夫可杀不可辱,要我给你磕头,万万不能……”秦不凡指着杨芷欣,满脸怒容。
只是,他颤抖的手指,却暴露了他真实内心,远不如语气那么强硬。
云渡山的房子,当然不可能是普通的豆腐渣工程。
秦不凡并不觉得自己的脖子比砌墙的材料质量更好。
对方能在不到三分钟的时间里,在墙上剑走龙蛇,刻出花来,当然也能轻而易举地在他身上来几个记号。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所谓规矩,就没那么重要了。
谁的拳头硬,谁就是规矩。
“磕头就免了!本小姐才不稀罕!只不过愿赌服输,不用你磕三个响头,你总得出点彩头吧?”
于是,秦不凡只得许诺,将萧舞阳送他的礼物,尽数原样归还。
以他的身份,能看上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