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个尿性,老子我还不知道?”
朱启翔有些不服气地反驳道:“他虽然能打了点,但总不至于把我砍了吧?再说,他开走了我的车,是不是也得表示点感谢?”
朱泽恨铁不成钢地道:“根据周骥的说法,就是萧舞阳见了这人,也要恭恭敬敬的叫一声炎哥!”
朱启翔兀自没明白状况:“那怎么办!”
朱泽怒斥道:“你特么比猪还蠢!赶紧趁这个机会搞好关系,一台法拉利的事儿,能赢得这样人的友谊,总比你拿去扔在女人肚皮上强!”
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得到父亲指示的朱启翔,开着野马下了山,崔浩文跟在后面。
周骥看到了被子弹打成蜂窝煤的野马,不禁愕然。
上午他和赵炎去取的这辆车的时候,还是锃亮的。
赵炎也有些不好意思地叹道:“可能我最近霉运上身吧,走到哪儿都要引发些状况。”
说完,不自觉地扫了杨芷欣一眼。
杨芷欣立刻炸了毛:“你什么意思?”
赵炎急忙解释道:“不不不,没什么意思,我是觉得前几年活得太平静了,像现在这样,才有生活的乐趣。”
一边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