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薛倾视死如归地说:“我曾经让人给她的神经做过手术,切除了以前的记忆,灌注了现在的记忆。”
“你说什么?!”傅峰的手紧紧捏着手机,险些就要把手机捏断,“你怎么可以这么丧心病狂!”
傅峰现在实在是想不到其他词,来形容薛倾的行为,他觉得只有丧心病狂这四个字形容她的行为。
“时文堂是对不起你,可我不知道我们傅家,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傅峰字字泣血般的说道:“要是雪樱知道你做的这一切,我想她那时候绝对宁愿不认识你!”
说罢,傅峰就狠狠按断了电话。
薛倾听着电话中的嘟嘟声,心都快要碎了。
要是雪樱当初知道会发生这些事情,她一定会宁愿不认识自己……
薛倾的心中不断地重复着这句话,她干涩的眼眸中,再次涌出了沧桑的泪水。
这一切都怪时文堂,要不是时文堂,她怎么会落到如此境地?!
薛倾含着怒气和伤心回到家后,就看见了低着头站在客厅中的盛骏。
对时文堂的怒气和伤心再次爆发了出来,她下车后,疾步走上去,一巴掌就抽在了盛骏的脸上。
盛骏的肤色本身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