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了工资卡、津贴、房本,但我是和人结的婚啊。”
“我,不能在来大姨妈的时候要求丈夫煮碗红糖水么?还是不配在生完孩子、那小祖宗晚上不睡觉作妖的时候用脚踢醒身边的傻老爷们让他旅行当父亲的职责?”
“结果呢?”
陈嘉琦昂起了头,陈达看见这个动作时,鼻子酸了,因为这个女人正在用尽一切手段将要涌出眼眶的泪水倒灌回去:“结果,嘶,来大姨妈的时候我得起来给孩子做饭;孩子晚上不睡觉你伸出脚去踹,踹空才发现自己已经在梦里折腾了好几十个轮回,身边却空空如也。”
“最惨的你知道是什么吗?当这种生活成为习惯,有一天还是婴儿的小子昂好不容易安稳的睡了一觉,我却在噩梦中惊醒,大半夜的一个人瞪着寂静黑夜,还以为孩子又醒了。那天晚上我哭了,哭的声嘶力竭,吓的孩子也跟着一起哭,我抱起他,一大一小在屋里哭醒了差不多整个楼道的邻居。”
呼。
喘粗气的不是陈达,失忆的他并没有太多的感同身受,相反,所有感触都有点像是在听可触不可及的故事。发出这声叹息的是郝老歪、是碰上幼儿园杀人案以后被取消假期的小六子、是正在送孩子上课途中被抓回来的大杨、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