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呢?这个规定、那个章程,面对老百姓已经把自己缩的快成条蛆了,还不行,想跟罪犯发泄发泄还有一堆法律法规管着你。没劲,可怜。”
陈达不用郝老歪劝的又灌了自己一口:“我知道这么一个事,一个盗窃犯刚偷完一户人家逃进了山里就遇上了山洪,结果盗窃犯自己报警了,警察赶到的时候就问‘你明明是个贼,怎么还报警啊?’,盗窃犯回答‘我就算是个坏人,在生命最危难的时候,想看见的人也是警察,起码,还有希望’。”讲完这个故事,陈达随口说了一句:“受着吧。”话音落下,他冲着郝老歪伸了伸手。
“干啥?”郝老歪问了一句。
陈达也愣住了,这姿势明显是在要烟,可自从失忆以来,他就没想起来过自己会抽烟的事实。
“费什么话啊。”
郝老歪从口袋里把烟掏出来递了过去,等陈达点着了,好家伙,一口抽了小半根:“唉,唉,没人跟你抢。”老郝劝着。
一口烟雾吐出,陈达不光发现了自己会抽烟,还看见郝老歪在笑,他问了一句:“你笑啥?”
“你现在和我认识的那个陈达越来越像了。”
“差不多少?”
郝勇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