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血管内。
常年在社会上厮混的刘长青当然认得这东西,立即说道:“虎哥,你怎么染上这个了?”
“没这个你虎哥我根本活不到今天。”
迷迷糊糊中,张金虎从吧台走了出来,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沙发上,仰着头自言自语说道:“我是通缉犯,在这边受了伤根本不敢去医院,半年前,让老毛子崩了一枪差点没死喽,那时候我疼的死去活来,没这东西,连睡觉都睡不着。”
那天,刘长青和张金虎聊了很多,也喝了很多酒,几乎酩酊大醉,但他一直绷着脑子里的弦儿,回到张金虎为他安排好的房间和个俄罗斯妞折腾了一阵儿,待人家离开,立即拿出手机发了这么一条信息:“陈哥,张金虎在搞--毒--。”
身为江湖人的刘长青明白,凡是---吸---毒---的最后都会----贩---毒---,这是永远无法改变的结果,可他不清楚的是,这---毒---品---到底是打哪来,要往哪走,却知道,现在的张金虎更危险了,稍稍被他觉察出任何风吹草动,也许自己就要葬身在异国他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