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半点惊慌的在心里对自己说:“该来的还是来了。”
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慢慢举起双手示意自己不具备威胁后,被这四五个俄罗斯壮汉裹夹在中间走了出去。
这是张金虎第一次登上农场的二楼,二楼有一个大到可以开交际舞会派对的客厅,客厅内有一张在灯光发红的熊皮地毯铺与茶几前,茶几后方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穿黑西装、叼着雪茄、梳背头的俄罗斯男人。
那个男人正在视频,视频里传来了武承德的声音,他在说俄文,张金虎一句都没听懂。
“19!”
俄罗斯男人正用俄语进行倒数,他旁边摆放着沙漏计时器,沙漏里的细沙不断滑落时,张金虎被推了过来,就站在这张熊皮上。
“18!”
又一次倒数后,站在张金虎身后的俄罗斯人‘嘡’一脚踹在他的腿上,张金虎被一脚踹跪在那,由于惯性问题,他还往前扑了一下,幸亏双手够快支撑住了地面。但,也正是这一下,让张金虎闻到了一股难以察觉的血腥味,低头望去,自己身下的那张熊皮竟然是暗红色,每一根毛都像是打了发蜡一样直挺挺的,一点柔软度都没有。
俄罗斯人看了一眼旁边戴着眼镜的斯文男子,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