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两只脚悬空晃悠了起来。听见张金虎这句话,不希望被打扰并隐隐间期待着故事继续的她问了一句:“你就这么放过了武承德?”
张金虎摇了摇头,因为故事要从武承德身上说起的话,就该连不上了。
他住院了,醒来时都不知道是什么日子,只记得是个北风呼啸的晚上,那大风吹的窗户都凛冽做响。当时的张金虎感觉脑袋发胀,眼睛发肿,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
“我们老板让我问你叫什么名字。”
声音传过来那一刻,张金虎看见了病房里竟然还有另外一个人,这个人正是那外表斯文的翻译,此刻正拿着手机在病房里打游戏。
“金虎。”张金虎如此说道,说完,他又问了一句:“是你一直守着我?”好像有点不死心。
翻译笑了,很不屑:“我们老板对你感兴趣,让我每天来看一眼。我每天晚上都会来,在这待十分钟就走……好了,时间到了。”说完,他走了。
张金虎闭上了独眼,用刀扎眼都能笑出声的他,在这一秒骂了自己一句:“真他妈贱!”
他那句‘是你一直守着我?’仿佛在祈求人家对自己好一点……张金虎接受不了这样的自己。
“那个俄罗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