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脚踩着长条板凳,输了个干干净净。就一顿饭的功夫,都没来得及坐下。”
许苍生一皱眉,没往下问,而是转问道:“局长这是在提点我?”
“那你觉得我在提点你什么?”
许苍生弯下腰、放下手,凑到范海涛身边,以后辈的姿态在范局长掏出烟的那一刻抄起打火机点燃说道:“人在得意的时候,最好也夹起尾巴,免得被人记恨。”
“小许啊,你在临市公安局待了多久了?”
“十来年。”
范海涛绷起脸,呵斥道:“学了一身的臭毛病。”
“和你说刚才的故事,是要告诉你,那个输光了一年收成的农民在最后一把牌扔下以后,转身就去干活了。”
他继续说道:“我不知道临市的公安局领导班子是个什么情况,可在梁城,你不需要对谁玩官场那一套,这儿,没有官场,队长、局长都是职务,警察是职业,守的是操守。我想跟你说的是,既然身为刑警队队长,但凡是为了梁城好、能提高刑警队办案效率的决定,就不需要有所顾忌,哪怕是错了,也得和输了钱的农民似得,打掉了牙往肚子里咽,继续干你的本职工作。”
“明白。”许苍生长长舒了一口气,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