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偏执已经到了常人无法理解的程度,尤其是谈到学业。在精神医学上,当时很多专家还是本着医生应该更多的去引导病人、激发病人的自愈功能才治疗疾病的保守疗法,他偏不,总是采用刺激性更强的方式,还提出治疗精神疾病就是要面对心中恐惧并且选择战胜恐惧的方式。这不是胡扯么,那是精神病人,万一受到了承受不了的刺激,病情不就加重了么?”
“丘一白对任何人的提醒都不以为然,从全校瞩目的明星变成了各大教授点名批评的反面教材。更可气的是,在生活中这个人也彻底成了另一个样子。充满了软言细语的温情不见了,变成‘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的霸道总裁模样,你就不能在他身边提任何反对意见,说了就是近乎于世界大战的争吵,人家能引用各种典故,从西方的佛洛依德到东方的庄周梦蝶,不绕迷糊你誓不罢休。”
这是个在牛角尖里出不来的人,陈达眉头越来越紧皱:“接着说。”
“其实促使我跟他分开的原因并不是性格上的转变,而是在得知长青出事的消息前,我还查到了另外一件事。”刘芸抬起头看向了陈达,那一瞬间,目光中的柔弱像是伤口还没有完全复原的隐隐作痛。
老陈已经猜到了结果:“他有家,还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