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什么样的人?”陈达问了一句。
丘一白思考了一下道:“这是我们第一次接触,以往都是电话联系,我通过刑警队的座机找你……”这句话没有纰漏,毕竟资料上写着陈达在养伤期间多次协助刑警队破坏重要案件:“你十分避讳去精神病附属医院看诊,但信息收集恐惧症却总是让你的失忆变得更要严重,甚至产生了燥郁情绪,期间,多次在交流过程中直接挂我电话。假如今不是可以当个朋友一样来我家,又或者工作上你们局长不是调来了一个新的刑警队长对你地位产生威胁,估计你也不会来。”
“从以上信息来看,你应该是心思细腻且敏感的人,不善言辞。”
丘一白慢慢起身,在饮水机旁为陈达倒了一杯水:“不过听刑警队其他人,你这个队长很照顾人,他们已经对你产生了很严重的依赖,从工作关系逐渐发展成兄弟情。”
“不过实话,我对你的了解不多,毕竟你一进屋就显得特别累,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陈达刚开始还皱着眉,但越听丘一白的话越放松,慢慢的,竟然开始舒缓没睡醒时身上的那种疲惫,靠在了沙发上。
“你觉着一个患有失忆症的人,还适合当警察么?”
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