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达偏过头,将打破嘴里内膛后的血沫子吐了出去,嘴唇上被打裂开的口子往外翻着泛起血光道:“继续啊,就这点能耐了?”
“让你上手术台治病救人,你不行;让你去精神病院当白衣使,你不成;祸害人、杀人不是挺,挺利索的么?”
“陈达!”
丘一白一把拽起他的衣领子:“你信不信我现在弄死你。”
“不信!”
“弄死了我,你的人生便彻底毁了。”
陈达终于挺起了身体,张开嘴冲着丘一白的脸大喊:“你不敢!”
不敢。
老陈竟然对一个杀人凶手出了这样的话,他人家不敢。
可你要仔细琢磨,似乎所有饶犯罪分子都是如此。
贩卖---毒---品---的人,不敢面对每朝九晚五的工作和辛勤;入室盗窃的人不敢见被偷者;杀人者不敢面对人家活着的结果;滥用暴力的人不敢丁是丁卯是卯的和人家讲道理……有错么?
这是个法制社会,一个电话能叫来三四十人不叫本事,真正的本事是我就站在这,有什么你,不行咱打官司。
“你我不敢?”
丘一白又一次把枪拿了出来,刚要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