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电锯?恐怕应春花顶多也就是看过那部名为《德州电锯杀人狂》的电影,才会联想到这么一个令人费解的犯罪方式。”
陈达叹了口气,看向了这个三口之家,问了一声:“何必呢?”
何必……
有时候当一些事情发生,这两个字根本阻止不了,就像当最晚回家的楚娃。
如果楚雄才不是需要安慰应春花从菜窖出去的时候忘了关灯,也许楚娃进院第一件事不会是往菜窖里看一眼正巧瞧见被绑在那儿的温有良;假如那晚上应春花不是情绪彻底崩溃,骂自己和楚雄才无能,连女儿被祸害死了都不敢下手杀人,楚娃也不至于在门口听傻了,望着楚娇的尸体体内血液如岩浆一般滚烫。
“老楚,我一定得杀了他,我一定要杀了他!”应春花发了狂一样在屋里喊着。
楚雄才劝慰道:“杀了他又能怎么样?能把娇娇就回来吗?再了,你儿子回来看见你这个状态怎么办?这不是逼着楚娃当杀人犯么!”
“我不管!”
“我不管,我他妈不管!!!”
“凭什么温有良祸害我女儿就行,我就不能杀了他?”
“凭什么!”
楚娃可是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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