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声音比喊出来更大,更狂躁,宛如源自心底遏制不住的歇斯底里被一种最平静的声音给描绘了出来,处处暗藏毁灭地的风暴。
呼。
陈达都感觉到了那种压抑,他在这个男人身上始终体会不到释放,憋闷的前半生跟有什么东西堵在了嗓子眼差不多。
“那你……”
“被判了进少管所一年,这还是我妈卖了房子赔给人家的结果。”
陈达犹豫了一下,问道:“少管所?我也进去过,那里都是十八岁以下的青少年,和你现在干这个事不搭边吧?”
“门儿清啊。”他解释着道:“那你在进少管所之前,关在哪?”
“看守所啊,不过在看守所里也分18岁以上和18岁以下的。”
“那少年号儿的铺头呢?”
陈达明白了!
看守所为了方便管理,会在少年号里放一个年龄相对大一点的铺头儿管这群孩子,那这个铺头,陈达看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