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阴森恐怖。
那子可能是赌懵了,站起来就骂:“我他妈就是骂你呢!”
“我去你大爷的!”
平头一把揪住他头发‘碰’一声就摁在了桌子上,另外一只手端起烟灰缸照着脑袋‘咚’就是一下。
敲完平头愣了,瞧瞧烟灰缸,根本不管手里那人死活,了一句:“这玩意儿挺结实啊。”他紧着举手就要砸第二下,那时,有东西顶在了他脑袋上。
平头没动,用余光一扫,是枪!
“李春平,几个意思啊?”
二黑不是吃干饭的,他敢开场子就不怕谁来捣乱,哪有你这样来了就打人家客饶?这不是赶财神爷么?人家伺候还伺候不过来呢。
平头慢慢把手里的烟灰缸放下,‘扑棱’一声扔在桌面上:“二黑啊,不好意思啊,刚出来,火儿有点大。”
“火大?就完了?”
二黑肯定不敢,你这是砸饭碗,那能如此轻易结束么?
平头把昏过去的赌徒从椅子上推下去,一屁股坐在了上面:“那你想怎么着啊?”
他用捋了捋花白的头发,尽管依然是平头,可是还是改不了这个习惯性动作。
“你得给我个交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