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的时刻、实在不知道自己还能去见谁,和谁心里话了,才来找这个几乎和长辈一样的师父。
“师父。”
这句师父喊出来,一个几乎24时都要花在工作上的刑警是那么可怜、那么无助,没想到陈达头一句竟然的是:“你子为了个女人昏了头了吧?”
“知不知道昨晚上万一出事要有多少人因此付出代价?”
以前的陈达很少这班苛责谁,可今,即便是陆贤招邋遢成了如此模样他依然满心怒火。
陆贤招笑笑,没话。
陈达叹了一口气,这个几乎和自己孩子一样,眼看着成长到今的男人在人生第一次脆弱时,他又怎么忍心去雪上加霜:“回警队吧。”
“嗯,我来和您待会,散散身上的酒气。”
陈达怎么会怪他喝酒呢?只是了一句:“回去和大杨道个歉,你昨太过分了,别让这子想不开真把发生的事写在执勤记录里。”
“不能。”六子根本不相信大杨会这么做的道:“您不知道吧?许苍生刚来的时候大杨开差,那是我和宗航生给保下来的,没有我俩当时第一个被送到人事科的人就是他。再了,这么多年情分了,谁不知道谁啊,回去也就是骂两句、几不搭理我的事,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