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后,一言不发。
“瞧你这魂不守舍的样儿。”刘春兰根本想不到自己男人为何发愁,她只以为是儿子作的妖:“是不是给那臭小子买车的事让你压力太大了?不行就不买,你自己亲儿子有什么抹不开面子的,那咱们家啥条件心里得有个谱,老打肿脸充胖子,哪一天才是个头啊。”
孟海扭回头看了刘春兰一眼:“还这么能说,这是没给你办踏实啊。”随即将烟头掐灭在烟灰缸内,翻过身见给妻子压在身下,刘春兰连连拒绝:“唉,没完了是吧,过了今天往后就不过了啊?我还得做饭呢,都饿了!”
老孟这才放妻子起身:“行吧。”
“唉,老孟,你闻没闻见什么味儿?”
孟海心头一揪,连忙抢先刘春兰一步走向了屋外说道:“还能有什么味儿,我身上的化学药剂味儿呗。我跟你说,最近场子里进了一种新的化学药剂,对污水处理效果很好,就是味儿不太好闻,跟血似得。”
刘春兰回应道:“你闻过血啊?”
“血谁没闻过?我小时候,村里杀猪一群孩子在旁边看,就盼着杀完猪榨油能分点儿油梭子,那时候日子过的苦。”说着话,借弯腰去鞋架上那浴巾的功夫,用浴巾往地上一擦,还抹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