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急关头去赌场和无数数学家博弈,希望运气一直站在自己身边,顺便,再害死我们俩?”
陈达伸出食指在自己和老林的胸口来回挥动,全然不知用这种态度和女人说话是之前最看不起的事情,眼下,他已经把这些全都给做了。
“那不然呢?是我去卖还是你去抢?”
她近乎嘲笑的用最低音量说着,双唇之间还悬着口水拉丝,于陈达没回答之际,用肩膀撞开了其胸膛,走向汽修厂后院。
陈达望着这个女人的背影冲老林说道:“她一定爱着我,对吧?”
“啊?”
老林有点没反应过来。
陈达又补充了一句:“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可以在自己男人无能时忍受对方的责怪,如果不是爱极了这个男人,她怎么受得了。”
老林明白了,刚才的愤怒,如此逼真的愤怒竟然是演的,他不明白的是:“你为什么要试探她?”
陈达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记不起之前发生过的事了,奇怪的是,却并没有任何惊慌。”
“我不知道一个失忆的人应该是什么样子,可也不该如此顺其自然。”
“假如是你,醒来之后有人随意告诉了你一个身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