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警察叔叔!”晏青音气坏了,狠狠剜了陆斟一眼,“我刚才送快递时候,我分明看见他身上有血,他的白大褂也有血,刀上也有血!”
那警察又狐疑地看了陆斟一眼,陆斟无奈地叹气道:“穿白大褂,是因为家里白大褂太多,没有围裙,所以那白大褂当了围裙,有血是因为我在砍羊肉。羊肉还在厨房里。”
另一个刚才巡视了一遍的年轻警察点了点头,道:“厨房里面的确有羊肉,还有手术刀和白大褂。”
“你是不是有病,砍羊肉你不用菜刀,你用手术刀?”晏青音还是不信,这一切都是假的,刚才他那阴测测的笑意,现在想起来都叫她毛骨悚然。
“我是医学生,我做菜的时候顺带复习一下动物构造,用手术刀解剖怎么了?而且手术刀用着顺手。”陆斟解释道。
“对啊,小姑娘,你忒多事儿了,赶紧回去吧。”那中年警察摆了摆手,“打扰了,陆先生。”
陆斟客气周到地送他们出了门,晏青音不死心,又回头看了一眼,却发现陆斟也在看她,见她回头,竟然又露出了一个阴测测的笑意,还对她比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她吓得整个人又是一抖,飞也似地跟了冯圆圆和那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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