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了,宴青音脑袋晕乎乎的,她昨晚连澡都没洗。扯着胸口的衣服,鼻子凑上前闻了闻。
一股酸爽,宴青音丢开胸口的衣服,将被子抖了抖,找到了自己的睡衣。拿着睡衣,一大早跑到卫生间去洗澡。
老宴迷迷糊糊听着水声,站在卫生间门口,敲了敲门,“音音啊,你大早上在洗澡吗?”
水声淹没门外的呼喊声,宴青音一点也没听到。
老宴拧着眉头,痛苦的站在门外走来走去。人有三急,他无奈又跑回到房间里。
“一大早,咋咋呼呼在那干啥呢?”老何睁开眼睛,抛了个白眼。
老宴捂着肚子,指着门外,“音音洗澡呢,我得在里屋解决了。”
老何一听,炸毛的从床上弹了起来,“不行,你在憋会。”
他这在房间里的卫生间解决大事,一个屋子都不能让人待了。老何单腿站立,蹦哒到老宴身旁,“你去外面,音音一会儿不就好了,再憋一会儿。”
老宴两眼泪汪汪,摇晃着脑袋。扯开老何的手掌,撒欢的往厕所里跑。
“老宴!”
老何的声音穿透着整个房顶。
宴青音正好关掉喷洒,心猛的往上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