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看。”陆斟脸不红心不跳,嘴上说着虚心的话。
陈靖笑着,也不戳穿。两人这么多年的朋友,他还不懂他?
“我累了。”陆斟弯腰躺在床上,脑袋挨在枕头上,眼皮耷拉下来,上眼皮和下眼皮紧紧挨在一起。
陈靖站在一旁,看了看,走上前帮他把输液管调了调,看着一切正常才转身离开。
门合上的那一瞬间,陆斟睁开眼睛盯着白色的墙壁。心情平静如池水,没有一点起伏。
翻转着身子,脸颊朝上,盯着吊瓶。眨眼的频率和输液水滴落的速度一样。
宴青音筋疲力竭的回到家中,换了鞋子,半躺在沙发上。
老宴端着茶叶水,跟个老干部似的,双手挽在身后,悠悠荡荡的来到客厅沙发上。
一手握着杯身,另一只手拍在宴青音的后背上,“怎么了?和陆斟那小伙子吵架了?”
嗯?宴青音拧着眉毛,转身纳闷的盯着老宴。
“老何说的,你和他到底什么关系?是不是男朋友?”老宴解释着,顺便急迫的追问着他。
宴青音听着,又蔫了吧唧的躺回去。她还以为老宴有千里眼,随时随地都能知道她做了什么。搞半天,还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