徘着长队,宴青音不耐烦的闭上眼睛,一颗心早魂游了。
“嘀嘀~”车迷笛声在耳边响起。
宴青音脑袋灵光一闪,扭头看向熟悉的车,“走了。”
她哀怨的拉着老宴,愤愤的拉着老宴往车里走。
车后座都打开了,宴青音进去了老宴却临时改变主意。他关上后车门,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行动迅速,这人说进去就进去了。
“老宴,你怎么坐前面了。”宴青音追问道。
老宴扭头瞪了她一眼,不悦的凶斥道:“你把人家当司机了?”
“后座就是司机?那平日我和老何不都是这样。”宴青音嘴里念叨着,不打算和老宴辩论下去。
这就是典型的婆说破有理,公说公有理。老宴的大道理是一堆一堆的,为了自己的耳朵还是得好好闭上嘴巴啥话也别说。
没有了唠叨,车里陷入死寂。陆斟平日里无所谓异样目光的人在这时也感觉到了拘谨。
双眼目视着前方,片刻的慌神都不敢有。红灯空隙,他余光轻轻瞥了一眼旁边的老宴。
“叔叔,你是有话要说吗?”
老宴也不觉得尴尬,点了点头直言追问道:“做什么职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