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又不是没见过伤员,别大惊小怪的。
杨佩佩这才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躲在一旁擦拭着眼睛。
田村看着母亲,轻声安慰着:妈,我没事儿,就一点小伤。
听了田村的话,田辽沈冲儿子笑笑,道:儿子,行!这一点你像我。我负伤的时候,也从来没叫过疼,军人嘛,就该有个军人的样子,军人的职业就是流血牺牲。
田辽沈这么说,一半是说给田村听,一半是说给杨佩佩听的。在儿子面前哭哭啼啼的,样子总是有些不雅,更重要的是不符合身份。
杨佩佩果然停止了哭泣,她坐在儿子的床前,拉着田村的手,怜爱地望着。
田辽沈背着手,在病房里踱了两步,才问道:儿子,听说你救的还是个女民兵?
田村点点头道:手**没有扔出去,挂在她的辫子上了。这件事我有责任,事前没有提醒她。
田辽沈弯下腰,凝视着儿子的脸:好儿子,你现在像一个真正的战士了,等伤好后要主动向上级承担责任。功是功,过是过。
一旁的杨佩佩听不下去了,冲田辽沈说:孩子伤还没好,就别说那些责任不责任的话了,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田辽沈道:别忘了,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