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远远地一见刘树,腿就有些软。胡小胡在结婚半年后发现,以前在他心里美若天仙的刘草,其实也就那么回事。和她在一个锅里吃饭,她也不正眼瞧他,对他的态度和结婚前没什么两样。
有天晚上,刘草坐在炕沿上缝一件衣服,胡小胡也坐在炕上,一边吸烟,一边瞅着刘草说:咱都结婚这么长时间了,你咋就不正眼瞧我一次?
刘草不说话,冷着脸忙手里的活。
胡小胡把一口烟喷在刘草的脸上:你们家的人咋都这样呢?跟谁牛啊?你也想当冷面捕快呀?
刘草挥挥手,驱走那些烟雾,仍头不抬地不理他。
胡小胡一伸手,把灯关掉了,他一下子就把刘草扑倒在炕上,夺下她手里的东西,撕着她的衣服。刘草不配合也不反抗,他把她压在身下,直感到她的身子越发的冰冷、僵硬。胡小胡费尽力气,努力了半天,演的还是一出独角戏。他觉得一点意思也没有,翻身下来后,愤愤道:操,你也就那么回事。
刘草侧过身子,只留给他一个后背。
胡小胡感到很悲哀,昔日在他眼里那么俏的一朵花儿,如今娶回来了,在掐了、揉了后,结果也还是那么回事,她还是不用正眼看他一下。胡小胡的自尊心受到了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