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柳的心里一直苦涩。她故意装得很轻松。看來。她只能辜负方飞哥哥了。
“我……。”他止了一下。“以后会的。你多保重啊。”说完。整个人惆怅不已。他心情烦乱地望了一眼窗外。外面的天空怎么还是阴沉沉的。他感觉最近的天气一直都很糟糕。
才睡醒的刘柳方才是找借口挂断电话。她的太阳穴有些疼。不知为什么。她还是在时刻担心着什么。她拿起手机看了一下时间。一个人的时光过得太慢。
“唉。”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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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二是胸外科的固定手术日。这天会有许多的排期手术。外科的工作比内科忙碌且杂乱。而且还会有许多突发事件。
下班前大家站在护士站等乔丽丽來接班。
“今天真是忙。从早上八点开始手术。一天忙得脚都沒有着地。”满脸雀斑的护士是一位床位护士。她和身旁的同事交谈起來。
“嗯。送病人接病人的。光换盐水就要跑死人。”
“对了。你们白天把能挂的盐水都挂掉点。中夜班都是一个人。到时候会照顾不來的。”王护士提醒道。
原來。护士这一行有许多不成文的规矩。譬如年资。又例如这样的约定俗成。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