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袋存放了。
两个人收拾完野山菌,正好开水烧好。
向东掏出身上的刀子,准备开干。
林听雪走过来,在他身边坐下。
向东纳闷,“你干嘛?”
林听雪一向很怕看这种血腥的画面,今儿个这是怎么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居然主动跑过来看向东剥皮?
莫不是气坏了脑子,犯糊涂了?
“你才脑子坏了,我不害怕了不娇气了,难道不好吗?我要是也学会这些东西了,日后还能给你帮忙,你也能轻松一些。”
“总是让你一个人干这些粗活重活,我心里过意不去。”
是吗?
向东怎么看她的表情好像不是这个意思呢?
可不等他从林听雪脸上看出什么猫腻来,林听雪就一巴掌将他的脑袋别开,让他赶紧干活。
向东也懒得想那么多,林听雪既然想学,那他就让她学。
“这剥皮看着很简单,其实里面的门道和学问也很多的,就拿这野猪来说,死的和活的剥法就不一样。死了的野猪,血液已经停止流动,皮质和肉质黏在了一起,这个时候就很不好剥。”
“咱们这头小野猪刚死不久,血液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