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开酒!”诸葛振国拿过酒瓶,用手在凳子上使劲地磕瓶盖:“嘭嘭嘭!嘭嘭嘭……”
“嘭嘭嘭!”“喂!买票了!还卖不卖票了?”诸葛怀志醒了过来,猪耳朵没了,热腾腾的砂锅也没了,他抬起头,睁开发涩的眼睛,发现自己还在客运室里。
桌子上一本被压的不象样的英语书,几缕懒洋洋的阳光照过窗玻璃,灰尘就在这几条光柱里打转,炉子还没有着起来,几个旅客正在敲售票口的玻璃,他感到有点冷。
诸葛怀志看一看表,是该卖票了,他走到值班室穿上防寒服,又去捅开炉子,他恨死这几个旅客了。
“到哪去?”没好气的问。
“进城。”小声小气的答。
诸葛怀志填好票,“嘶”的一声,五张票一起撕了下来,看看外面没人,懒得出去,违章拿起检票剪子铰了一下,摸出五元钱,合在一起,放到了售票口的台子上。
“烦人!正做好梦被打断了!”诸葛怀志看窗口没人了,再次懒洋洋地趴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