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花钱都找不着这么负责任的保姆,咱姐不亏!”
“拉倒吧,我可是晓楠的亲二姨,什么保姆!”贺如兰有点不高兴。
“好好好,你是亲姨,我是亲姨夫!”孙石碌接受了上次的教训,贺如兰表面看起来温顺,骨子里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在贺如兰的坚持下,两个人从工资里一人拿出一百,一个月存两百块钱,留着以后做结婚费用,贺如雪给的钱一定要专款专用,贺如兰用本子细心的把花销都记录了下来。
孙石碌虽然小毛病很多,农村习气严重,但这一年来,他一直对贺如兰不错,特别是下半年,经常帮忙接送晓楠,就连晓楠都开始喊他二姨爸爸了,这孩子净创造一些新名词,贺如兰将一切看在眼里,对孙石碌还是很认可的。
到了1990年冬天,社会上突然流行起交谊舞来,铁路地区也不甘落后,每个单位周末晚上都要开办舞会,年轻人们趋之若鹜,中老年人也紧随其后,一时间人人以会跳舞为荣,不会跳的每天下班在家苦练,就为在舞会上能一展风采。
贺如兰其实一点也不喜欢跳舞,她没有那么高雅的爱好,觉得拉拉扯扯的有什么意思?可是无奈孙石碌喜欢,他现在可是刚提了团总支书记,精神文明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