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有情况了!根本没人跟我说啥,我就是想诈一诈你,结果你自己露馅了!是不是心虚了?”
贺如兰哭笑不得,诸葛怀志向来撒不了谎,只要说点小谎就会很紧张,眼睛拼命的眨着,让学过心理学的贺如兰一眼就能看穿。
“不是,你不知道,我现在手下管着六个女客运职工,一个比一个事多,我得成天给她们做思想工作,按下葫芦起了瓢,站上那些男职工都叫我妇女主任,还有人说三道四瞎起哄,我真想跟领导打报告,换个地方干,和女人打交道太麻烦了!”诸葛怀志满脸的无可奈何。
“你不是行得正走得端吗?你怕啥?肯定你还有别的事!”贺如兰把脸凑过去,盯着诸葛怀志。
“别别!我交代还不行吗?有个女职工看似不起眼,平常事也不多,但好像看上我了,吓得我天天躲着她!”诸葛怀志结结巴巴的说了出来。
“瞧你那点出息!别是你自作多情,算了,懒的管你,好自为之吧!”贺如兰转身收拾东西去了,并没放在心上。
诸葛怀志却靠在沙发上,眼睛看着电视,脑子陷入了回忆。
就在上周,尹晓燕几次三番的来找他谈心,先是倾诉自己的婚姻不幸福,婆媳关系紧张,孩子又体弱多病,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