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怀志把车停在诸葛振国院子外,还没下车就看到诸葛振国正用皮带抽打着被吊在树上的诸葛祥瑞,十七岁的少年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
诸葛怀志赶紧下车冲进院子,“大哥!你干什么?有话好好说,你看把孩子打的!这在国外都构成犯罪了!”
诸葛怀志一把夺过诸葛振国手里的皮带,又从连哭带吓没有人样的吴凤秋手里接过剪子,把诸葛祥瑞从树上放了下来。
诸葛祥瑞两腿不听使唤一下跌坐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尿湿的裤子冰凉的贴在腿上,被抽破皮的地方一阵钻心的疼痛,诸葛祥瑞呲牙咧嘴的嚎哭着,眼泪鼻涕淌了一脸。
吴凤秋哆哆嗦嗦的走过来,和诸葛怀志一起将孩子搀起来,扶进屋里盥洗擦药,诸葛怀志重新走回院子的时候,诸葛振国正蹲在树下,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
“大哥!有啥事慢慢说,你这样会把孩子打坏的!”诸葛怀志看诸葛振国也是气的不轻,赶紧拉着他在院子的石桌前坐下。
“这是怎么了?”
“这孩子没法要了!我怎么生出这么一个畜生来?”诸葛振国气得直捶桌子。
“他能考上艺校多亏了弟妹整天请人帮他补课,那年他刚考上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