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年纪就破罐破摔了!”诸葛怀志摇了摇头,贺如兰狠狠地剜了他一眼,要不是有学生在一边看着,估计早就伸手掐了过去。
吃完晚饭,贺如兰让薛丽丽去浩然房间继续做作业,自己和诸葛怀志在客厅里小声闲谈起来。
“你知道吗?薛丽丽的爸爸是你们单位的职工!”
“我们单位的?是谁呀?”诸葛怀志有些好奇,姓薛的没有几个人,他掰着手指头分析了起来。
“肯定不是开车的老薛,他不可能有这么小的孩子,也不可能是财务的小薛,上个月他才结婚,那能是谁呢?”
“行了!好像你人人都认识似的,是沂蒙站客运的薛立昌!”贺如兰看诸葛怀志在那里掰扯不清,简直哭笑不得。
“薛立昌?这是他的孩子?”诸葛怀志吃了一惊!
“可不是嘛!要说他也真不容易,妻子常年卧床不起,他以前还不在本地上班,家里全靠年迈的父母照料,薛丽丽也没人管,学习成绩不好,这不今年我带了三年级语文,这才了解了她家的情况。”贺如兰叹了口气。
“是啊,薛立昌的事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这个同志真是个天下难得的好人,妻子产后抑郁症引发了精神障碍,女儿刚一岁多便住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