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拖着感觉随时要散架的身子缓缓向墙边挪去,随后,靠着墙撑着自己坐下。
我看到对方从兜里掏出了烟,找出了一只,塞到了自己的嘴里,想要给自己点上,可惜他被打的手已经发抖了,又是躺在地上。
“啪嗒”“啪嗒”的用打火机试了好几次都没有点着。
我看着他,用自己仅存的一点力气,跪走着来到他身边,用手遮风帮他点着了,随后,又靠墙坐下。
“谢谢。”他很艰难地朝我笑了笑,想了想后,问我道,“你叫什么名字。”
“乔梓然。”我按着头上的伤口回答道。
“记住了,我叫陆一川。”说完,他丢了只烟过来。
“我不抽烟。”我将烟丢了回去。
“也是,看着你就像个正经学生。”
随后就是死一般的沉默。
然后不知道是受什么刺激了,我开始抽泣起来。
泪水渐渐模糊我的视线,我哭的稀里哗啦的,情绪不停地宣泄。
不知是为何,也许是为了这句正经学生,也许是想到了一天的遭遇,也许是因为别的什么。
那人用了点力气,站起身来,在我旁边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