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老子让你重复刚才的话，给我说！”
“你……”
随着这一记耳光，所有人都看到，龙飞的嘴角喷出一口血沫和几颗带血的牙齿，而他的脸……肉眼可见的肿胀，迅速蔓延五道手指印。
“说！”
啪啪啪。
又是三记耳光甩出。
“说说说！”
夏天每吐一个字，便是一记耳光，龙飞的脸在短短时间变成了一个大猪头。
“说！”
最后，夏天一把抽出那柄洞穿对方手掌的叉子，抵在他的脖子上，“不说，老子今天把你的血放干净！”
“啊……我说，我说我说……人应该有自知之明，本分一些才能活下去，可你这个小丑却是不知死活……”
龙飞作梦也想不到，他会有这样的一天。
他真的希望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是幻觉，只是自己的一个噩梦。
可惜。
手掌传来的剧痛，以及眼前明晃晃的刀叉非常残酷的告诉他。
这是现实，不是梦。
“……我说完了，说完了……你放过我吧……”
他不想死，也不能死。
他是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