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昨天晚上,那个雇佣兵告诉他,赵飞等人被杀,而外地的那个小崽子也被干掉了。
可现在……赵飞的人头却是无声无息出现在他的卧室。
焦玉堂不是白痴,比任何人都要清楚意味着什么。
要知道,仅仅别墅的保镖就有二十人,这还不算别墅四周方圆三公里的警戒与暗桩。
就在这样严密的防卫之下,有人能进入了他的卧室,将那张大桌子摆在床的对面,然后将人头放在上面……
也就是说,昨夜来的那个人,想要杀了自己,就跟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咔!”
卧室门被大力推开,阿彪带着一群穿着黑色西装,佩戴无线电耳麦的保镖闯了进来。
只是
当他们看到桌子上龇牙咧嘴赵飞的人头时,一个个身形僵硬,目瞪口呆,骇然失色。
焦玉堂依旧坐在床上,目光扫过一众保镖,随后恶狠狠盯着阿彪,“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没有回答。
阿彪无言以对,面色苍白,额头滴落冷汗。
沉默。
整个卧室持续沉默,温度一降再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