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羊癫疯一般剧烈抽搐起来。
看到这一幕,冯天鹏不仅没有惊慌,反而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
随即,甩了甩乱糟糟的长发,双手插兜,哼着小曲离开了病房。
“今儿我是真的真高兴,今儿我是真的真高兴,唉,要去见老师,我还得洗澡,真麻烦啊……”
……
附属中学外,一家档次并不算高的饭店包厢中。
张培元和夏天一边喝茶,一边闲聊着。
不过大多时候,是张培元在问,夏天回答。
他重点询问了夏天这几年的境地,而夏天也只能以善意的谎言来哄老人开心。
“对了,和你说一件事。”
张培元似想起了什么,说道,“还记得龙飞吧,在你走后不久,龙飞就被人打了,差点被人打死。”
停顿了一下,他的脸色有些复杂,叹了口气,“而且那三个欺负月亮的小混混,也都死了,死的不明不白,后来……冯天也退学去了国外。”
愕然听到这句话,夏天当即一愣。
“老师,您是说……冯天?”张培元苦笑着摇摇头,“不知道,这只是后来传出的风言风语,唉,你们两个啊,其实我知道,你们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