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紧张的样子,夏天忍不住笑了,说道,“别想太多,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一切有我。”
柳清清张了张嘴,刚要说话,只见夏天骤然瞪大了眼睛。
在这一瞬间,柳清清看的清楚,夏天的两只眼珠子仿佛就要从眼眶中跌落一样。
不止如此,他咬牙切齿暴了一句粗口,“卧槽!”
循着他的目光望去,柳清清亦是面色一呆。
刚才两人不知不觉走入了西单的地下通道。
西单的地下通道接连着多条繁华街道和地铁站,所以出入口也很多,平时人流量很大。
虽然是上午,但一路上都能在各个阶段或转角,看到抱着吉他弹唱的地下歌手。
这种情形在西单地下通道是在太常见了,无论是本地还是外地之人,对此都十分熟悉。
但是。
此刻。
在前方十多米的地方,整个通道近乎被堵塞了。
转角处,一个蓬头垢面,披头散发不修边幅的家伙……不,不是家伙,而是一个老家伙。
这老家伙足有五六十岁了,跨着吉他,拿着麦克风,身后摆着两个沉重的低音炮,里面是震撼人心的伴奏。
在音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