屑辩解什么,我只说一点。”
顿了顿,他的眼睛眯缝成了一条缝隙,里面寒光乍闪乍逝,“如果你真的为了秦岭好。
就不应该当着她的面说出这些话,而是私底下与我单独详谈。
你这样做为了什么,让我略微推测一下,恰好我有个很神奇的能力,而且心理学还算不错。”
他伸出一根手指头,“首先,你这番话并不是说给我听的,而是秦岭。
我虽然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但可以肯定,这些都是铺垫。”
“其次,不管秦岭会不会相信,至少这番话会在她心中种下一颗种子,以便于你行事。”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你对我杀意,很浓郁的杀意,虽然你掩饰的很好,可是却瞒不过我。”
话音落下,刹那安静。
气氛变得沉闷而凝重。
秦景山脸上一阵青一阵白,额头上青筋暴跳,一双眼睛在这一瞬间写满了愤怒。
啪的一声。
他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猛地站起,怒喝,“一派胡言!你,你果然是自私自利的小人,自己没理也就罢了,竟然还将罪责强加到别人头上。”
愤怒。
秦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