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声道，“先把你的诚意表现出来。”
柳河山再次一笑，“好。”
顿了顿，他深深吐出一口闷气，又沉吟一下，随即抬起头，目光扫过夏天与善妙音。
他的神色之间变得认真而肃然，“也许我的话你们会觉得荒谬，但是根据我这二十多年的调查，我得出一个结论。”
“什么结论？”
善妙音好奇问道。
“那条路，那条长生之路。”
柳河山的神色之间更加凝重，随即吐出一句话，“它极有可能并不在国内，而在国外。”
国外？
夏天愣住了。
这个答案的确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下意识看向柳河山，又望向了善妙音。
然而夏天更加意外的发现，善妙脸上的表情，竟然没有太大的波动。
这……柳河山自然也注意到了这一幕。
他的眼睛猛然一亮，“呵呵呵呵，善小姐果然不是寻常人，看来你也有过类似的推测，对么？”
闻言。
善妙音没有立即应声。
她先是看了一眼夏天，随即收回目光，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