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很简单。”
爱特娜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因为他是格雷厄姆．格雷汉姆．格兰汉．乔伊斯。”
闻言。
夏天的眉头凝蹙愈发明显了，有些莫名其妙。
索性干脆问道，“乔伊斯先生究竟是什么人，他说要见我，原因是什么？”
“嗯？
你不知道乔伊斯先生是什么人？”
爱特娜反而惊讶了，继而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既然如此，谁让你来的。”
夏天干咳一声，“是我的一个长辈，但他什么都没说，就说乔伊斯先生要见我一面，所以我来了，顺便看一看莫妮卡。”
“你说反了吧。”
爱特娜明显也非常人，目光意味深长，“你主要目的是为了莫妮卡，至于见乔伊斯先生，才是顺带吧。”
顿了顿，她摆摆手，“这些都无所谓，乔伊斯先生让我告诉你，莫妮卡曾经是黑暗议会的圣女，如今成为王座，她的身份自然尊贵无比，可是在这圣堂国……她的地位很一般。”
“你的意思是……”爱特娜投来一眼，随即错开，淡淡道，“教廷、天堂山、黑暗议会在名义上，都隶属圣教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