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而你对她也十分尊重,重要的是,当年的你并没有达到洞虚。”
他微微一摆手,制止纪宝瓶,又道,“我之所以要怂恿邢剑去找你,其实就是想通过他,将这件事告诉你,自从那次之后,我一直等你上门问罪,但你却无动于衷。”
耳苏自嘲一笑,“没想到今天你问出来了。”
“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纪宝瓶沉吟着,“你确定是大河剑法?”
“夏九幽亲口所言。”
耳苏正色道,“但她肯定不是你,也不曾将此事告知你,现在想来,是害怕你多想吧,不过既然你已经洞虚多年,我觉得很有必要将此事告知。”
纪宝瓶的神色之间多多少少有些复杂。
她轻轻呼出一口气,说道,“纪家到了我父亲这一代,就只剩下我们父女二人,大河剑法是我纪家家传,而且我父亲也并未练到巅峰,在我十六岁那年,他便去世了。”
闻言,耳苏道,“也就是说,夏九幽遇袭之前,你父亲已经去世多年,那么除了你之外,还有什么人会大河剑法?”
纪宝瓶摇摇头,黛眉微蹙。
耳苏也并未看到她眼眸深处一闪而逝的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