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非醉的时候,似乎什么东西离自己都很远似乎又很近,举手之间能抓到,但好像抓到的又是幻象,值得好好体会。
一脸苍白的普柏现在已经是红潮上涌,几杯啤酒下去就将这个家伙灌成这样,真是不可救药,该死的伊洛特还在挑选着最昂贵的皇家礼炮威士忌狂饮不休,这个家伙难道真要把酒吧里的就喝光吗?眼光随意掠过从门口路过的几名酒客身上,借着酒吧里忽明忽暗的夜明珠光亮,柯默似乎嗅到一股熟悉的味道,有些疑惑的耸耸鼻子,这几个家伙好像是外地来的,身形剽悍,但自己应该没见过吧,可是怎么会有一份熟悉的感觉呢?
“大人,我们去那边吧,那边清净些。”
“嗯。”
虽然只有短短的一个字,但立即让柯默全身的热意化为冷汗。普柏惊讶的随着老大的目光投向背后,他不知道素来狂放无忌的老大怎么会突然变成这般模样,就像受到什么巨大刺激一般一下子连身体都缩小了不少,整个身体差点缩进了吧台旁边的暗影里,一双幽幽的目光却又死死的盯住远处的角落里。那边好像刚好有几个人落座,看不清楚相貌,不过好像不是本地人,至少不是赛普卢斯上层社会的所谓精英人士才对,怎么会激起老大如此强烈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