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找了一个栖身之地,也算对百姓有了一个交待。”泰兹公爵耸耸肩漫不经心的道:“不过我更希望他能撑下去,菲利浦和泽林几年越来越过分了,臣担心如果没有牵制作用,而王国又在北方无限制的与兽人消耗下去,要不了多久,陛下就不得不沦为这些大领主们的债务奴隶,他们会借此向陛下索取更多的特权,《乌代勒支敕令》也许就不得不废除。”
轻哼了一声,老者未置可否。
“陛下,我还想提醒您,霍夫曼王子和菲利浦的女儿走得太近乎了,我听说霍夫曼王子向菲利浦提出了婚姻要求,不知道陛下和王后陛下知道吗?”内政总管没有理睬主子的不快,继续道。
“朕知道了,这是他们下一辈的事情,朕不想干涉。”老者重新闭上眼。
“陛下,为了确保王国的稳定,臣建议您过问此事,慎重斟酌一下此事的得失。”内政大臣的语气十分坚决。
内政总管的话再次让房间陷入了沉默,昏黄的阳光透过薄薄的落地绒布帘,将窗前的武士雕像映出长长的影子,武士雕像手上高举的斧子在房内地板上呈现出扭曲的光影,帘影摇动,武士雕像似乎也变得生动起来,充满曲线和刚劲之美的勾画仿佛在阳光中一下子被赋予了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