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种族早就成为其中一个种族的奴隶了,柯默默默的想着。
“领主大人,您好像有些心事?”来自身旁的声音打断了柯默的沉思,宽大的马车里并不仅仅只有柯默一人,除开柯默外,还有另外一人绅士模样的男子。坐在他对面的中年男子看上去有些刻板,一张国字方脸上两撇胡子修理得整整齐齐,浓眉灰眼,高耸鼻梁中部凸起一节,就像是受伤后重新愈合一般,显得有些不大协调。深黑色的长袍因为陈色原因有些发白,看上去似乎有些寒酸。
“噢,雷塞先生,我的确有些心事,没想到被您看了出来。”柯默不想掩饰自己的忧虑,眼前这名绅士模样的中年男子应该说是目前这十来万将要迁移到自己领地中难民为数不多的可以信赖的人。
雷塞来自麦伦公国,与法兰原来就是旧识,市民出身的他作为一名基层司法官曾经见证了麦伦士兵为包围麦锡尼作出英勇抵抗,但敌我力量悬殊,勇士们的生命并未能换来战争的胜利,随着麦锡尼的沦陷,雷塞带着妻儿老小随着其他难民一样向南逃亡,一直到南部边境地区。
留在尼德兰、美狄亚和纳波里的名额中自然没有雷塞一家的份儿,几万人名额已经被大大小小的贵族们及其他们的远亲近邻占据精光,这正是柯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