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的事。”
“行,在这儿吃饭吧。”
“不了不了,俺走了啊。”彭老太太走出门外,又转身回来,“记得给俺闺女介绍个做生意的啊!”
“汤来了。”周末中午,彭老太太一家人坐在餐桌前。
“悦悦啊,”老太太边舀汤边说,“老葵花的儿子盛国昨儿给说了个对象,说是干环保的,一年能赚六十多万,晚上你去见见哈。”
“什么学历?”悦悦边梳头边问。
“管他啥学历呢,学历跟赚钱有个屁关系?”
“呵……”瑞瑞笑了笑,指着旁边的孔书德,“就是就是,看你这穷姐夫,要不是咱家有房,我俩现在都没地方住。”
“那你为啥嫁给他?”悦悦扎好头发。
“因为爱情呀。”
“那我为啥就不能嫁给爱情?我看姐夫这样的就不错,还是读书人素质高。”
“素质高有屁用,能当饭吃?”
“妈,您不能这么说,”一直没说话的孔书德憋不住了,“这个社会的发展,还要靠着读书人。”
“靠读书人?老葵花表哥家的小子,现在省府什么汽车厂上班,连车都买不起。”
“没有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