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热地回答。
曾凡似乎已经习惯了他的冷淡,并不以为意,接着又说:“你难道就不能照顾一下我的面子,说‘有’吗?”说着又故意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有。”顾茗仍然漫不经心的样子,但脸上显然已经挂上若有若无的微笑了。
“呵呵,这倒没必要了”,曾凡苦笑两声,脸上反而有了难堪之色。
两人沉默了半晌,倒是曾凡话多,又开了口:“你觉得我们的新班主任怎么样啊?”
“说不上。”
“我看她肯定是今年刚分配的,没有一点威信,以后肯定又受气,又受欺负。”
这时二人已过了定河桥。说起这桥,还真有几分来头,据说是上世纪50年代由苏联人造的。也不知这苏联的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就是坚固,经过半个多世纪的风吹雨打,依然完好如初。可是苏联专家却显然低估了勤劳勇敢的中国人民的力量,曾凡还在上小学的时候,桥两边的钢铁护栏就被附近的居民动用各种工具“借”了去,可没人管它是怎样炼成的,如今只剩下为数不多的苏联钢铁还在那里苟延残喘。
本来定河桥是走过火车的,铁轨两侧修有人行道,宽阔异常。每当火车呼啸而过,站在边上的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