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雄,曾凡一见他就来气,冷冷地说:“都这时候了,谁还拜今年的‘年’啊,我拜的是明年的‘年’,当然得用‘早’了,真是孺子不可教!”
刘坚雄被人骂作孺子,辈分无端低了一辈,懊恼之极,当场却也没什么好说的,刘悦只在一旁偷偷地笑。曾凡觉得自己就是舌战群儒后的诸葛亮,意气风发。
曾凡到了座位上后,听到周围有人在议论着什么,便仔细去听。
“那家伙真势力!”
“人家不就转了个班嘛。”
“那叫‘卖班求荣’!”
“本来我们班的纪律就差,也不能怪人家。”
“都怪那个摆设班长。”
曾凡听到这话,并不生气,只因为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班长这活儿他早就不干了,其实是因为干不了,被陈芳炒了鱿鱼。现在的班长是兼职文体委员的马涛。
“你们在说谁啊?”曾凡忍不住问。
“孙慧琳,还能有谁。”
“她真的转班了?”曾凡并不相信。
“哼!”曾凡得到的回答只是一声冷笑。
“那她为什么转班?”曾凡还是不大明白。
“嫌我们班不好呗,还能因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