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大情愿地问:“为什么送给你?”
“我最近迷上了一女生,不知道送她点什么好,现在你写了这东西,这不正是瞌睡遇着了枕头嘛,反正你也没女生可以送,它命中注定属于我。”
曾凡被江建国的“这东西”伤了他“诗人”的自尊,又被后面的那句“没女生可以送”扎了心,可还是不由自主地问:“哪个女生?”
“是三班的,名字你就没必要知道了吧?”江建国有些得瑟地讲。
曾凡想知道得要命,嘴里却说:“谁稀罕知道啊,你不说,这诗你也别想要。”
“你不是从小就写诗嘛,再写一首不就完了,对你来说还不是老虎吃豆芽——小菜一碟。”江建国果然已经掌握了拍马屁的要领。
曾凡心想:“哪有那么容易,这可是我失眠一晚上,东拉西扯才写出来的。”可是刚刚的话说得太大,没法再收回去,只好装作不在意地说:“那就送你好了,”曾凡心里一边流血,一边说“这种诗我一小时随便写好几十首。”说完又马上发现这话说得更大,好像当年说三个月就可以灭掉中国的日本,只好赶紧改口:“我一天就可以写好几首。”毕竟他不是年少出名的温瑞安,写诗像他写武侠——可以将一个字独成一行,甚至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