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答应,她却突然转身一下子抱住了我,这下我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一动都不敢动。”江建国一边说一边叹气,好像当时不是一个女生抱着他,而是被一条毒蛇缠上了。
曾凡看他这样,肺都要气炸了。暗骂自古红颜多祸水,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江建国没注意到曾凡的纠结,接着说;“她的脸。离我那么近,我可又忍不住了——他妈的,老子又不是太监,唉,于是我又吻了她,这次她竟然没有打我,还......女生就是奇怪。”
曾凡见他说的如此细致,又是气愤又是嫉妒,正想打断他,江建国却不往下说了,江建国一停,曾凡倒好奇起来,问说:“后来怎么了?”话问出口却又后悔起来,心想;“不就是接吻么,有什么好问的。”
“嘿嘿”,江建国笑着说:“反正后面怎么样你知道了,我就不细说了。完了之后她又开始打我,说都是我害的,一点都不好玩,弄了一脸口水。还问我前面是不是骗她的,为什么我吻她的时候她一直挠我咯吱窝,我却没反应,我说那时候她就是拿着刀割我的肉我都不会皱下眉头的,哈哈。然后,我的胳膊就被掐青了,腿也被踢的好惨。你说女生到底是什么变的,怎么这么能折腾人?”
“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