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了吧。”
曾凡心里一阵呐喊:“不会的!”看着安雪雨中单薄又潮湿的身体,曾凡心里竟是说不出的难受,想要安慰她几句,偏偏又不知如何开口。
安雪慢慢伸出右手,曾凡愣了半晌,才明白人家是要和他握手,他也赶紧伸出右手去,微风细雨中,两只手终于握在了一起。和安雪的手刚一接触,曾凡就发现这是一只柔弱无骨的手,虽无刘悦手掌的结实柔韧,却让人感到无比舒心,这时曾凡也不禁暗叹一句:“女儿是水做的骨肉,古人诚不我欺也。”
岂知曾凡还未握够,安雪就抽回了自己的手。曾凡欲要紧握,那只手却又像一条鱼,又如一条丝绸一样滑出了他的掌握。等曾凡回过神来再去看安雪时,却只看到雨中离去的一个美丽的背影。
曾凡等地心焦,真好听到不知谁喊了一句,说今天不拍毕业照了,改在明天拍了。曾凡再也没有耐心等下去,自己的那副象棋也不想要了,直接和顾茗回家,郭城也同行。
细雨继续没心没肺地洒落,完全不顾嫌弃着它的人们。在这样的雨天,在这即将毕业之际,曾凡心里竟然感到了一丝的落寞,曾凡自己都被这种感觉吓了一跳,因为他从来都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有这种感觉,应该是这种感情,被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