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礼能够理解他此刻的心情,伤疤一点点被揭开的隐痛,这个时候他也许是应该需要一点酒精的麻醉,于是取了两个玻璃杯递过去,两个人对着窗外忽明忽暗的灯光对饮起来。
詹姆斯长叹一口气,身体后仰靠着椅背,眼睛望向窗外眼神却不知聚焦在哪里,悠悠地说:“宗礼,事情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也更……残酷……”他有些哽咽得说不下去。“但是没关系,很快就要结束了,办完了这些事我们就可以离开此地。该惩罚的受到惩罚,该报答的得到报答,然后让一切终归平静。”
“慕哥,只要是你希望做的事,我都会尽全力帮你实现。”
詹姆斯看着他,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很久没有听到你这么叫我了。这些年你跟着我东奔西跑,辛苦你了。”
“慕哥,你别这么说,我的命都是你捡回来的,为你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詹姆斯目光投向远处,“时间过得真快,一晃,你跟着我快十年了。”
“是啊,那时我十三岁,被养父母遗弃后,在伦敦街头偷东西吃。当我快被面包店老板打死的时候,是你救了我,替我付了面包钱,还收留了我。”
“以你的身手,那个面包店老板根本伤不了你,为什么宁愿挨